和离了,娇娇好脱离苦海。

“你想离了老子这火坑,想都别想。”

“不想!”

孟娇娇斩钉截铁的回答,从来都没有想过。

握紧了他的手,话又转回来。

“所以,我要紧紧地管着你,不许你乱看别人,更不许你有胡乱的心思。

知道不知道?”

只问不算,还又捏他一把,这次比之前都用力。

被小媳妇儿不许的赵崇霖轻哼着再次瘪嘴,“你出去打听打听,谁家媳妇儿敢跟爷们儿这不许那不许?

都是老子惯的你,敢在老子头上撒野,还敢想跟老子和离,欠打得很。”

孟娇娇毫不示弱,“我就要,相公就说答应不答应吧。”

“哼!成!”

这一声哼里有多少宠溺和心甘情愿,便是在一边伺候的孔氏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
如今老爷对夫人绝对是真情,希望这份真情能一直保持下去。

打从内心里来说孔氏是不信男人会永远对一个女人深情不改,她在深宅大院里看得太多了,往往都是深情之后趋于平淡。

好的是平淡后还能记着旧情,否则就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。

世间最不能信的就是深情和人心,好的时候怎样都成,不好的时候从前的好都是毒药,害人害己。

隔壁廖家得知赵崇霖回来的消息后有些按捺不住,还是廖老夫人说耐心些再等等。

“年轻夫妻小别胜新婚,暂时怕没有空闲说兄弟的婚事,不着急。”

廖夫人还被婆母特意看她的一眼看得面皮发热,也回想起了自己和丈夫年轻的时候。

那时候丈夫因为生意上的事常有出门的时候,一去就是几个月半年,最短也要半个月这么久,一回来确实是小别胜新婚。

哪怕,她也听从了婆母的提议给丈夫纳了房妾室跟着去伺候,但每次丈夫回来还是会连着宿在正房。

被廖家记挂的赵崇良一回家就被亲哥罚跪在前堂,虽然已经是傍晚但地气还是重,跪着不仅是膝盖痛地气也热。

孟娇娇心疼人刚开口劝就被得了男人一记冷眼,赵崇良见了赶紧,“我没事的嫂嫂,跪习惯了。”

他这么一说孟娇娇更心疼,于是又瞪向赵崇霖,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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